“煮酒?”
还处于惊愕中的刘奕抬头,看向那罐酒,他知道,李白问的并非煮酒,煮酒吃,谁不会,论的是煮酒的气概。
煮酒论英雄,英雄自古被儿女情长,故人情愫所羁倒,李白问的是自己能否放下曾经,喝上这么一场酒,忘掉过去。
“我刘奕孰能不煮酒!?”
“那就忘掉过去的一切,从身上的飞鱼服开始。”李白轻语。
“独自走下长坂坡,花间酒,人间月,抬头不见花,闭眼不见月,饮完这场酒,不负身穿飞鱼服,我当忘掉过去。”
刘奕低头,脱下长靴,赤脚踩在白雪之上,慢慢的褪去所有衣装,浑身赤裸,要忘就忘的干脆,怎能沉溺在过去?
“这身飞鱼服,我先替你收好,等你有那个能力再找我索回属于你的,这是一份责任,他是一种象征,希望你早日取回。”
李白说道,取了一套衣物给刘奕披上,寒风中的他,战战栗栗,浑身颤抖,冷,很冷,这是现实,不是梦。
衣炔在风中飞舞,刘奕长发落,碎发飘扬,他接手过那罐酒,将其全都呈在铁锅上,稍加温了些,酒沸腾,他的心也是。
“李白前辈,酒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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