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少宏咬了咬牙,这是以为我不敢啊,当即朗声喝道:“拔毛!”
两刻钟后,东邪黄药师将郭芙放在汗血宝马的背上,牵着这匹走路如醉酒一般直打晃,有严重脑震荡后遗症的汗血宝马走出了树林。
在黄药师身后,化身佛门弟子的武家哥俩,一人抱着一只巨大的白条鸡也走出了树林。
白条鸡就是大白雕被拔光毛的模样,庆幸的是,退毛的全程,两只大雕依旧还在昏迷中,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痛苦,就是不知道它们醒来之后对自己的新造型是否满意。
武家哥俩恶狠狠的朝树林里叫道:“李莫愁,芙妹和我娘的仇,我们一定会报的!”
黄药师不耐喝道:“还不快走,丢人现眼的东西,要不是看在你们师娘的面上,现在就将你们打杀了!”
东邪是不拘礼法,但一向认为忠孝乃大节所在,如今听到武家兄弟将自己外孙女的剃发之仇,与其母之仇并列,并且还放在母仇之前,便甚为不喜,自然不会给武家兄弟什么好脸色看。
武家哥俩只能耷拉着脑袋,闷头快步跟了上去,生怕慢上一点,再次触怒这位喜怒无常的师公。
黄少宏站在林中,一头雾水的看着东邪背影,总觉得今天这事情透着邪性,剧本不是应该黄老邪见到外孙女被剃光头,与自己玩命,不死不休吗?
怎么反而就这么算了,东邪黄药师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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