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少宏说着,从被子底下又取出一瓶86年的拉图红酒,这东西放在现世界那是相当不错,可放在这个年代......咳咳,就是前年的酒。
黄少宏将红酒递给劳拉,又从被子底下摸出开瓶器和两只高脚杯。
劳拉再也不能淡定了,赤果着站起来,将整个被子都掀了。
当然她最后只找到了更大的那一根,其余什么物品都没有。
“晕,你竟然掀我被子,这可是你自找的!”
黄少宏将雪茄放在一边,一声虎吼又扑了上去。
听着楼上床榻与地板发出的碰撞摩擦的声音,和那如同百灵鸟的娇呼声,楼下正在修缮枪战遗留痕迹的苛里头痛的一捂额头:
“又来了,还有完没完!”
一个小时候,喝完红酒,抽完雪茄的男女终于完成了二番战,穿戴整齐,手挽着手一起从楼上走了下来。
劳拉边走边低声道:“亲爱的,为什么在那个时候,会有一股热流在我身体中流动!”
“呃......”黄少宏挑了挑眉毛:“这证明我的蝌蚪活力惊人,看来你十有八九逃不过怀孕的命运了啦,现在除了说恭喜之外,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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