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莫要再说,莫叫街坊听去笑话,二郎可是我亲兄弟,长兄为父,长嫂如母,我们不管他,谁还能管他!”
这男人的声音似乎陪着小心,显然不想女人在继续叫嚷下去。
女人不依不饶的叫道:
“呸,什么长嫂如母,那傻子拿你我当兄嫂了吗?”
“去年你生病,没钱请大夫,我抱了他的猪去卖,结果他要和我拼命,若不是那猪自己跑了,他怕不是真要打我这个嫂嫂,我还是去娘家哥哥那里,挨了我那嫂子许多白眼才借到给你买药的钱,你说我心里怎能不气!”
那男人连忙劝慰:
“你也不是不知,我娘生二郎时难产,二郎初生不啼,虽然救活,但大夫说他气郁伤了心肝,以致痴愚,你明知他有病,怎还计较这些!”
那女人气道:
“我看那傻子就是个刑克父母的扫把星,啊......”
女人话还没说完就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传来,伴随着女人的痛呼和接下来的低泣声,发生了什么也就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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