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两个月了,除了在卫生间里洗澡,他在这间屋子里连衣服都没脱过。整天白吃白喝,晚上睁着半只眼睡觉,却从未给过他什么任务。
很明显这些人还不信任他。一身黏腻情绪烦躁,拳头砸上墙,竟把墙壁砸得震荡几分。
鹰眸掠过不易察觉的利光,手缓缓放下来,躺在床上闭眼假寐,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翻了个身被子就自然贴在墙上,挡着手,不断抠挖缝隙,在床的侧边,终于拔出一把小巧的手枪。
他不自觉提唇,偷偷别在身上。
“当当当!——”
粗鲁的敲门声,门外不耐烦地叫着他的“名字”,他对这个名字还不适应,顿了一下去开门,一个面生的男人站在门口眼神十分不善,仿佛是在怪他没有立刻过来,又骂着脏话让他赶紧去前面。
回到当初那个仓库,秦厉衡个子很高,一个人拿着黑布袋子走近示意他低头。头被蒙上,又被推搡着出门,身后的人还在骂骂咧咧,活像待宰的犯人。
这种感觉对男人简直是侮辱,他深呼x1,额头泛起暴nVe筋条。
日光几乎无法穿透黑布,零星的光点如同暗黑的星辰一般横在眼前。他m0到隐藏的手枪,触及枪柄的冰凉,nV孩的模样却突然出现。霎那间他忍住了即将冲破血脉的暴躁,用几乎能够攥裂骨节的力量让自己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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