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屋子是她每次过来都会住的那间,对面墙上那朵巨大的向日葵,让她想起秦厉衡失去意识前对她说的话。
顾不上穿鞋,男人的房间就在旁边。白裙飘在小腿边,门没锁,她推开门,一GU淡淡的植物味道扑面而来。
是他身上常有的气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T香,陆萦儿对他的味道格外敏感,一瞬间她仿若落入他怀里,熟悉的一切和他们离开时一样,可却不见人,铺天盖地的失落感刺激眼泪冲出眼眶。
“厉衡哥......”
不苟言笑的冷峻男人,为了她把房间弄得无b可Ai,各处小物都有她的痕迹。
肯为她带上小丑头套,还肯趴在地上给她骑马,就连她儿时的无理取闹他都一并担下,父亲和大伯怪罪起来,没有一次鞭子打在她身上。
桌子上摆放的手工不倒翁丑出天际,涂的乱七八糟的颜sE看不出原本是什么,她四岁时送给他的礼物,旁人看都不愿意看的东西,被他宝贝似得放在这里,如果不是主人离开,连一点尘土都不会沾上。
她轻轻抚m0不倒翁的脑袋,它前后摇摆,那年的记忆蜂拥而至,男孩的吻不带q1NgyU,温柔落在她脸上,五官还未有清晰边角的俊脸,快意目光如一,yAn光和煦温暖,和今天一样。
目光移到床头柜的cH0U屉上,这是房间里唯一的cH0U屉,手一接近拉环便开始颤抖,她有预感里面是什么。
他竟如此有仪式感,一朵永生花打底,丝绒首饰盒放在上面,不知被细细m0挲过多少次,边角竟然有些掉sE。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