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计划取消,不用告诉厉衡了,当这件事不存在。”
一个怀了身孕的nV人和胎儿,都需要孩子父亲的陪伴,正如自己当年不要脸也要陪在妻子身边。况且这是秦厉衡和陆萦儿的孩子,一个完完全全属于秦家的孩子,他太金贵了,容不得一点闪失。
“不。”宋淮谨沙哑着打断他,抬起头目光猩红。
“继续,这是给他们两个的教训,做错了事该受到惩罚,谁都一样。”
整座房子里只有兄弟俩和几个亲信,秦厉衡在这里的事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他的伤不轻,第三天才逐渐清醒。
“萦儿......萦儿呢......”
眼前不清楚,自己的父亲坐在一边看着报,沉静而矜贵,周身蒙着一圈光晕。秦熠见他醒了,凑近了看到包裹黑瞳的血丝,嘴唇苍白得让他不忍心直接开口,递给儿子一杯水。
一杯水喝完缓解喉咙的g燥,秦厉衡斜着靠在床上,背上的伤口有些隐痛,但最难熬的是如同小虫子噬咬般的sU痒。
宋淮谨cH0U了一地的烟头,进来时正看到父子两个相对无言的一幕。
如果秦厉衡现在好好的,他一定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揍一顿,让他知道拐走自己nV儿的下场,然而不行,以秦厉衡现在的样子挨上他一顿,保不准小命直接归西了,为了萦儿肚子里那块r0U,他还是忍下发痒的拳头。
“萦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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