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涯严肃的问道。
其实祖界根本不用问，但是他并没有说出来，因为这可以测试出这老家伙有没有撒谎。
魂游真人闻言，沉默了一下。
许久，才叹息道：“你问的这个问题，我是真不知道，但是……我大概有点线索。”
玉无涯看着他。
只见魂游真人眼神迷离，低声道：“其实我经常思考，我到底是谁，我从哪里来，为什么世间有五座通天塔，为什么我一直不能离开通天塔的范围……”
“直到遇见你，从你嘴里听到魂淡真人，再看见了你手中的那只葫芦，我大概明白了，也许我只是某个人的一部分而已。”
“而这个人被分成了五个部分，甚至更多，这些部分被禁锢在了很多不同的地方，无法离开，也就永远无法重聚。”
“我能感觉到，有四个方位总是会传来一种模糊的亲切感，我猜……那就是另外四座通天塔的方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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