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在笑，但是那狭长的眼睛里，有几分冷漠之意。
玉无涯看着海穹的表情。
他发现。
这家伙似乎并不知道他的实力已经达到“通天境巅峰”了，或许，是海无道根本没把大殿里的事情告诉他。
“也对，如果说了，不仅海无道自己会很丢面子，还会打击到海穹的自信心。”
“更关键的是，大殿中的事情，是绝对不能泄露出去的，否则万法圣地将颜面尽失。”
想通之后，玉无涯突然笑了。
至少，他确定对方并不是有备而来，只是无知者无畏，腆着脸过来送经验的。
“你笑什么！”
海穹见玉无涯看着自己笑了，而且笑得意味深长，顿时心中生出一股烦躁来。
莫非，他在蔑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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