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也在试探王凡。
若是她愿意，王凡绝对不至于如此。
“我没事儿，好多了。”王凡笑着点头。
他自然也能猜出，药灵儿有试探他人品的意思，只是他却不介意。
毕竟，药灵儿哪怕是圣帝，也只是一个女人，带王凡这样一个陌生人回家，还出手相救，自然是要设防的，试探人品也是很有必要的。
农夫与蛇的故事，王凡可没有忘记。
更何况，药灵儿不仅是他的救命恩人，而且太天真了。
她就犹如是不然尘垢的雪花，王凡也不愿意她这样纯真的女孩沾染血腥。
再加上王凡又想发泄心中的怒火，因此在之前那一刻，毫不犹豫便选择了动手。
此刻的他，尽管身上伤痕累累，但心里却是舒畅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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