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为营，心机深沉，说的大概就是王凡这种人了。
“你什么你？”王凡再次开口，“把你们鲨鱼帮老大的落脚点跟我说说，再给我说一些鲨鱼帮做过的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心情好了，可以放你一马，心情不好，那就呵呵了。”
“你做梦！”血鬼狂笑！
“硬气？”王凡笑了，“宰了，一个不留。”
说完，他直接离开了仓库。
“妈的，你不是说你是合法商人吗？有合法商人杀人的吗？”血鬼差点气吐血。
尼玛，合法商人说杀人，比他这杀人无数的黑社会还要云淡风轻，这他妈是合法商人吗？
“我这是正当防卫，你都要杀我了，还要我留情？”王凡不屑的撇撇嘴，依旧向着外面走去。
他没功夫跟血鬼扯皮，要不是不想动用特殊身份，以免老头子说他乱来，他早就掏枪合法爆掉这家伙脑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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