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莫温柔听着这话，娇躯虚晃一下，差点跌倒在地。
她死死瞪着王凡，气息柔弱，又充满着无力，“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要这样杀我莫家人，还要跟我们莫家势不两立？难道你连我都要杀吗？你真的能狠下心？”
莫温柔的泪水就犹如决堤的洪流，她颤抖的指着那些死伤的莫家精锐，“我也很想相信你，可你要我怎么相信，他们难道不是你杀的？”
说到这里，莫温柔忽然抹去眼角的泪水，“我不要你解释，也不需要你解释。我现在只想问一句，神药一号在不在你手里，云烟姐在不在你手里。”
王凡看着莫温柔那声嘶力竭的样子，心里也很是难受，莫名的有些烦躁。
莫温柔的哭声虽然让他有些心痛，可莫温柔的不信任，更是扎心。
他看向莫温柔，“神药一号最后确实落到了我手里，可莫云烟却不在我这。相反，我还暗中帮了她一把，至于她有没有活下来，我就不清楚了。”
“温柔姐，你信我也好，不信我也好，总之我王凡问心无愧，是你们莫家对不起我王凡，不是我王凡对不起你莫家。”
“神药一号在哪儿？只要你现在拿出来交给我，我就相信你所说的。”
莫温柔尽量使自己情绪平静，“你不是莫家聘请的保镖吗，保护神药一号是你职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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