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薇薇看着这一幕，简直都想笑。
不过这种场合，她自然是不可能笑出来的。
王凡心里也是一乐，认真点头，“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我很欣慰。真心的希望你，以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你妹。
文志青都想骂娘了。
“好了，我先为你查看一下伤势。”王凡不等文志青开口，一边说着，一边在他身上查看了起来。
“啧啧，惨，真是惨啊，真对不起，我当初怎么就下手这么重呢，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手骨断了，腿骨也断了，哎呀呀，这里的骨头也断了。我真是下手太重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王凡一边查探，一边点评，眼神还有意无意扫过文志青。
他就是故意这样说的，他想看看，文志青心里有没有仇恨，有没有怨念。
如果有，他的仇恨有多大，怨念又有多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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