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扑扑扑。
激烈的枪声响起，王凡拼劲最后一丝气力，向着慕容雨儿扑去。
子弹就犹如密集的雨点般打在王凡身上，绽放出了一团团血雾。
璀璨，凄艳。
“不。”慕容雨儿看着那不顾一切，挺身为自己挡住子弹的王凡，眼泪就犹如决堤的浑水。
她的心狠狠震动一下，想要伸手去触摸王凡的面庞，却是发现根本已经没有了气力。
近在咫尺，却又仿佛天涯般遥远。
遥不可及。
王凡却是根本就没有心思想那么多，看着慕容雨儿身上的血雾，看着慕容雨儿那流着泪的凄美面容，他只感觉有些抓狂。
先前与祁司令的大战，已经几乎拼劲全力。
如若不是祁司令最后托大散去罡气，还拿着刀逼近，如若不是他背对着祁司令以极快的速度治好了断掉的手臂，根本就没有斩杀祁司令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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