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恐惧，又像是给自己打气。
只是，他那握着枪的双手，却是在微微颤抖。
心乱了，他的枪法就注定无法发挥到巅峰了。
扑扑扑扑扑！
他一口气再次射出五发子弹，可那五发子弹，都被王凡从容的躲避了过去。
对他而言，这简直就犹如是被王凡一巴掌又一巴掌狠狠抽在脸上一般，火辣辣的痛。
而此时，王凡距离他，已经不足十米。
十米，相对于王凡来说，可以说是转瞬即至。
他再也无法淡定，一口气射光了所有的子弹。试图给王凡带去伤势，试图给自己争取活命机会。
可想法虽美，现实却很残酷。
这一次，王凡甚至都不用躲，那些子弹就打到了天上，连他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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