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狼痛苦的低吟,他那看向王凡的眼神,充满了怨毒以及恐惧。
他深深的喘了几口气之后,声音虚弱的说道,“是虚道子让我做的,他说让我出去杀你,可给我修炼到位境的资源。”
“虚道子?让你去杀我?”王凡眼神微微一眯,“他是何人,为何要让你出去杀我?”
“更何况,他要杀我,为何不亲自出去,反而要让你出去?聂天狼,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可别怪我不客气。”
聂天狼听着王凡的话,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来自边域,当年游历至天云国,我们才相识。”
说到这里,聂天狼顿了顿,继续道,“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杀你,我只知道他好像来自无道宗。”
“王凡,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我发誓,我说的也都是实话。不要在折磨我了,给我一个痛快吧。”
王凡死死的盯着聂天狼的表情,发现他不像是说谎。
只是,他的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说来说去,聂天狼的目标是他,是他害了那些兄弟姐妹。
他也有些疑惑,当年那件事以前,那从未踏足过元门,这所谓的虚道子,为何要杀他呢?
疑惑重重,王凡想不通,也想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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