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听到王凡的问话，忍不住诧异的看了王凡一眼，“你与虚道子有仇”
王凡没有回答，只是平静的看着他。
他一口气问出了这么多事情，墨兰能听不出他与虚道子有仇才是怪事。
墨兰看到王凡不说话，苦笑一声说道，“我的修为在半步帝境，至于那虚道子，修为早已经跨入了帝境。”
她的语气变得自嘲，“半步帝境，说起来还是圣境九层，之所以称为半步帝境，只不过是我们这些庸人给自己脸上贴金罢了。”
“很有可能，我们这些半步帝境一辈子都无法跨入真正的帝境。”
“而虚道子就不同了，他惊才艳艳，哪怕是放眼中级域，都算是顶尖的天才。”
“早在十数年前，他就已经跨越到了真正的帝境，离开了中级域。至于他去了天域的什么地方，又去了哪里修行，我就不清楚了。”
墨兰说完，脸色变得凝重，“王凡，如果你与虚道子有仇，我建议你还是忍下来。哪怕是将来到了天域，也要忍下来。”
“虚道子虽惊才艳艳，可为人却是心狠手辣，他一旦知道你对他有仇恨，
绝对会直接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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