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白流看向冠玉海,道,“孺子可教。”
说着,他又看向院长,“老家伙,你看看你,竟然如此的顽固,连一位后辈都不如。”
“后辈都尚且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顺应大势,你倒好,非要逆势而为,这又是何苦呢?”
“若你当初愿意交出那王凡,又岂会有今日,学宫又岂会覆灭?”
院长面色冰冷至极。
他根本就没有理会言语讽刺的夏白流,而是死死盯着冠玉海。他的眼眸中,有痛苦,有难以置信,也有杀意。
这位他们云青学宫培养出来的优秀天骄,在学宫面临为难之际,竟然想要以出卖同门、投敌的方式苟且偷生。
他身为院长,心又岂能不痛?
“冠玉海,你真是令我失望。学宫倾尽资源,辛苦培养你数载,你才拥有今日之修为地位。”
“但如今,在学宫危难之际,你竟然想要靠出卖同门和投敌偷生,这实在是我学宫之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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