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大长老，就显得狼狈多了。
头发散乱，嘴角染血，哪怕衣衫，都被撕裂了不少，一道道伤口浮现。
此刻的他，正半跪在血战台上，满是惊骇的看着王凡，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不，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你怎么可能会这么强？”
大长老有些癫狂，有些难以接受。
他可以接受失败，可是却不能接受这么轻易的失败。
王凡只不过是后起之秀，只不过是后辈而已，竟然强势镇压了他。
他的心中，充满了怨念。
王凡平静的看着大长老，却是没有再继续动手。
他向着下方的莽荒传音，“要不要杀？”
不管怎么说，大长老都是莽家之人，都是天境神八层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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