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院中便只剩下三人。
陶白白苦笑着对林逸拱了拱手:“抱歉了林兄,之前任务在身无法如实相告。”
林逸笑笑:“没事,完全理解,何况我也没损失啊,反而还是托了你的福。”
陶白白忍不住好奇道:“话说林兄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身份的?”
“从一开始。”
林逸的回答令他一阵吃惊,陶白白简直都不可置信:“你一开始就发现我有问题?我身上的破绽有那么明显吗?”
“那倒没有,不过我一向对主动凑过来的人比较有戒心,有些事情一旦用阴谋论的角度去看,结果就很不一样了,何况很多细节本身就经不起推敲,比如刚才打起来的时候你离那么近干嘛?”
林逸笑着反问了一句。
陶白白愕然,随即苦笑着摸了摸鼻子:“这么说来还真是破绽百出,得亏我没怀什么歹心,否则遇上林兄你这样的人物,这会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本来就是一滩烂泥,你还想糊墙上是怎么着?踏实混混日子就得了。”
抽烟男在一旁撇了撇嘴,虽然语气不算好,但对陶白白的维护之意显而易见,转头对林逸道:“你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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