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过了大约20分钟,这20分钟是刘翰洋对双缝干涉实验的回忆和思考。
空间内又想起了最高行政官的话:“那么,请告诉我,通过双缝干涉实验,你得出了什么结论?”
“测量或观察者原理引发叠加态塌缩。”刘翰洋回答道。
“很好,那么是否可以反向来看:光子对外界产生了反应能力?”
“外界反应能力...”刘翰洋喃喃道,一股冷汗从额头渗出。
“是的,也就是说,一旦有观察者介入,光子就会从叠加态塌缩成单一结果,它对外界产生了反应能力?”
他的反问让刘翰洋陷入了沉思...的确,从实验的结果看,观察者效应引发叠加态塌缩,产生了单一结果,反向来看,光子对外界作出了反应。
现在,无论是从宏观世界,还是从微观世界都似乎指向了一个结果,那就是在宇宙尺度下,对生命与非生命体的界定,即“生命具有不断繁殖后代以及对外界产生反应能力”的这一定义,似乎并不严谨。
如果真要给两者一个界定,只能以地球作为一个孤立的系统来给它们一个简单的区分。
“最高行政官阁下,与您的一番探讨,让我对宇宙有了一个全新的认知。”刘翰洋说道,言辞恳切而充满敬意,“那么,请您告诉我,双缝干涉实验中,观察者是你们这些玻尔兹曼大脑,还是我们人类,亦或是我们不为所知的某种宇宙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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