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才苦笑一声,“在下年少时自命不凡,却屡屡落榜,眼看同窗个个春风得意,惟有故作疏狂,不过是给自己带上一副面具,遮住最后这点儿颜面,从来就不是真正的隐士,何来出山一说?”
“仅凭这份胸怀,相信陈兄终有一日能够得偿所愿,”秦桑敬了陈秀才一杯,其他人同饮。
众人都没有说什么宽慰的话,陈秀才敢于自曝其短,说明他不需要任何人安慰。
陈秀才坦然受之,长身而起,望向窗外,“年少轻狂时,好语出惊人。而今已无封王封侯、青史留名之念,若有幸考取功名,牧守一方,只求不负百姓,不负天子,无愧天地,无愧己心!”
……
青羊观阁楼里觥筹交错。
缙县县城人来人往。
茶馆本该比街上还要热闹。
少女走进茶馆时,感受到的却是一种奇异的静谧,所有人都在聚精会神听书。
茶博士行走时脚步放得极轻,倒茶时也生怕闹出一点儿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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