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负吗?”
未饮多少酒,陈真卿似乎有些醉了,眼神迷离,“老师年事已高,虽重返朝堂,却有时不我待之感。在老师的门生之中,我并不出众,且赋闲多年,论为官、论政务,远不及旁人,帮不到老师什么。”
顿了顿,他沉声道:“我已想好,倘若有幸金榜题名,便请外放边关诸县。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只求百年之后,还能有百姓记得陈真卿三个字!”
说着,他看了眼玉朗和小五,“陈某不日便要携带家眷,赴京赶考,此次一别,只怕难再回来了。唯一记挂的,就是这些门生。”
玉朗眼眶泛红。
小五安静坐在秦桑身边。
这些年,他们和陈真卿朝夕相处,这份情谊,不是那么容易割舍的。
秦桑看出陈真卿的心思,微微一笑,“兄台想说什么,不妨明言。”
“可否让玉朗接手学堂?”
陈真卿的话吓了玉朗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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