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细观察他的灵魂，虽然很强，能做到独立生存，但实则受到了异魔族功法的损伤，异魔族灵魂功法，只适用于异魔族人，你们人族修炼后，短时间内，虽然似乎卓有成效，但却对灵魂的本质会造成损伤，对未来将有不可挽回的伤害。”
老源似乎明白秦尘的念头，再度解释。
秦尘仔细观察，果然，莫文山的灵魂虽强，能做到离体重生，但那种不住散发出的阴冷气息，实则是灵魂本质受到了损伤，即便夺舍他人重生，将来也很难恢复到原本的修为。
更重要的是，即便恢复了，他的未来也就止步于此了，因为从姬家先祖口中秦尘知晓，武者进入天界之后，最重要的便是修炼神魂之力，若是一名武者无法修炼神魂之力，在天界之中只能算是一个废物。
顿时，秦尘大失所望，对莫文山彻底失去了兴趣。
“几位，饶了我，我愿做牛做马，臣服几位，今后愿以姬家为尊。”
莫文山看到秦尘迟迟不动手，顿时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般，拼命挣扎喊道，什么尊严全都抛在了脑后。
因为他知道，人只有活下来，才有报仇的希望，一时的服输，只能算是权宜之计，只要他能活下来，找到机会通知飘渺宫，必然能脱身，重新崛起。
而且，他隐约感觉到，付乾坤和秦尘的来历不明，姬家之中绝对有古怪。
“放了你？”秦尘嗤笑，对着老源道：“老源，此人的灵魂你能吞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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