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赵灵珊急忙上前。
梁宇没有理她,直接来到秦奋身前,眯着眼睛怒道:“哼,此地乃是器殿,你随意动手,是无视我器殿的规矩么?”
梁宇目光冰冷,浑身散发出有如实质般的杀意。
“这不是秦家的二公吗?他怎么得罪梁大师了?”
“敢在器殿动手,不要命了他?”
“嘿嘿,安平候虽然官拜中郎将,但器殿可不会卖他安平候的面子。”
这时一楼的大厅中不少人来来往往,听到这里的动静,顿时驻足脚步,纷纷诧异的望来,等着看好戏。
秦奋被梁宇轰翻在地,浑身酸痛无比,可内心的恐惧却比肉体的痛楚更加强烈,他一个激灵,急忙翻身而起,惶恐道:“梁大师,在下非是有意如此,只是见秦尘敢对大师你不敬,所以想擒拿此人,还请大师恕罪。大师你放心,等回去后,在下一定让父亲狠狠责罚秦尘,让他到大师你面前亲自负荆请罪。”
梁宇冷看了他一眼,沉声道:“刚才那人是你秦家的人?”
秦奋以为秦尘得罪了梁宇,急忙解释道:“梁大师,秦尘虽然是我秦家之人,但他却是我姑姑的私生子,一个野种,我父亲他一心想要将这小畜生赶出秦府,所以他的所作所为,和我们秦家无关。”
他心中怨恨,咬牙不已,暗地里将秦尘骂了十八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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