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只是出现了少数的发疯者，而这种发疯者数量很快就增加的越来越多。
虽然知道最后会发疯，但它们之中还是有很多不断试着强化自己脑部的解析能力，纯粹只是因为……对那些发疯者最后见到了什么感到好奇。
从那些疯的没有那么快的个体口中经常能听到它们看到了难以置信之物的话语。
虽然最后都发疯了，但那些没疯的还是非常想知道这些发疯者到底看到了些什么。
然后，大量的疯子就不断出现了。
因为这些复杂的脑部改造只有高层富有的个体才能做，因为它们发疯而死变得越来越少，这让那些中底层的个体大量‘爬’上了原本高层的位置。
这些爬上来的底层个体除了享受原本没有的生活之外，也有很大一部分开始对发疯者看到了什么而感兴趣。
然后它们也试着改造自己，让自己看到了虚空中那疯狂的事物。
虽然它们不停地发疯而死，但那些没发疯的却又总是想知道到底看到了些什么。
似乎不管死多少，它们这个想法都不会消失。
然后，它们整个种群的数量就越来越少，最后剩下的一小批也总算醒悟了过来。
它们认为那强烈的求知欲就是让它们种群崩溃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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