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隐看着信女,等着她说后面的话,但信女沉默了,她没有完整参与那一战,打到一半就被封在石头里,而且因为境界太低,对很多事都不清楚,能说出九山八海已经很不错了。
陆隐又问了一些问题,但信女能回答的真心不多。
以陆隐的眼界地位,他问的问题都涉及到了那个年代的核心,而信女远远达不到那个地位,只能把一些听过的事说出来,没有太大意义。
不过陆隐也满足了,至少他知道当初一战的大概真相。
不知不觉,两人谈了半天,“观想之法,是我陆家独有?”。
信女道,“不算独有,但至少那些叛徒不会”。
“第六大陆那个时代可有印照?”。
“没有”。
陆隐沉思。
“你失忆了,不会使用观想之法了吧,我可以教你,但我能教你的只有不动天王象,陆家嫡系观想的其实是另一种,但我不会”信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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