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神道场占地范围很广,陆隐有自己单独的庭院。
那个老妪不时盯着他的庭院,目光警惕,好几次思晓儿要找陆隐,都被拦下了。
这里,有白天,有黑夜。
一到黑夜,巨大的弯月垂挂于天际,如同自坠星海升起,又降落坠星海,在那最高的塔顶俯视整座永恒国度,也如同一双眼睛,看着所有人。
陆隐仰头看去,看着那巨大的弯月,不知道在想什么。
思晓儿来了,坐在陆隐身侧,“前辈,您真是烈炎子?”。
陆隐道,“是啊”。
思晓儿单手拖着下巴,“不知道为什么,师父她们就是不信”。
陆隐笑道,“烈炎子在纪录中是个死人,而且距今太遥远,不信很正常”。
“您的辈分比我师父她们都高,在您年轻的时候,苍莽大陆是什么样的?”思晓儿好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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