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隐好笑,明眼人都看出他可以打穿五条横线,已经可以毕业了,但他就是不想毕业,这种人在忆贤书院应该不少。
郑先生没有多说什么,“算了,就当尝试,下去吧”。
白南看着陆隐,“昊玉先生是不是应该让我们开开眼界了?不是每个导师都能打穿十八横阵的,书院内启蒙境导师中,唯有武先生可以做到,我们希望昊玉先生也可以做到,为我们学院增添优秀导师”。
陆隐笑了笑,“我做不到”。
白南一愣,这么直接?
郑先生也愣住了,不过没有多说,不耐烦挥手,“行了,下去吧,想闯十八横阵的自己出手”,说完,看向陆隐,“昊玉先生,我们走吧”。
陆隐点点头,跟随郑先生离开。
原地,一些男学生不屑,“就是个绣花正头,连尝试都不敢,教历史的未先生都试过了,虽然没能闯过十八横阵,但勇气可嘉,这个昊玉先生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就是,估计是走后门的,学生都可以走后门,导师为什么不可以”,有人接口。
有些女生不高兴了,“你们胡说什么?昊玉先生是谦虚,有风度,哪像你们,一个个肌肉男,一点气质都没有”。
“心眼真小,看见昊玉先生比你们帅,都嫉妒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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