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每一位看起来有前途学生的保姆,贴身教导,但凡学生有一点点疑惑,立刻出现,学生需要什么准备什么,长此以往,受到不少学生爱戴,有些心思单纯的学生甚至以学父之名称呼,让他着实赚到一大笔学分,毕竟这里是书院,导师被肯定是最大的成就,至于这些学分用来干什么了,上面没写。
这种方式看的陆隐膈应,忽然想到枯伟,这不就是拍学生马屁吗?累是累了点,但能出书,还能放在这书阁,想必很有效。
“如果哪一位学生愿意以学父之名称呼你,你得到的学分会很多”,看守书阁的老者扫地,并提醒了一句,“对了,别威胁利诱,院长看得出谁是真心,谁是假意”。
陆隐放下书籍,“这种方法太累了”。
老者失笑,继续扫地,没有再说话。
一段时间后,陆隐看了看时辰,差不多了,下一节课时要开始,授课导师是槐先生,一位启蒙境巅峰修炼者,在忆贤书院待了超过十年了。
他现在最头疼的就是不知道授课讲什么。
忆贤书院每一位导师授课之地都不同,毕竟书院太大了,别说十几位导师,哪怕再增加十倍,依然可以让每位导师分到一大块地方授课。
陆隐赶到槐先生授课之地,这里是一片密林,槐先生喜欢这种曲径通幽处的感觉,但在陆隐看来,他可能纯粹是因为上课学生太少,怕尴尬,所以选了这种地方,人数再少也看不出来。
槐先生课上只有寥寥五十多名学生,这些学生分散在密林中,听得津津有味,而槐先生主讲的是如何如破极境。
极境,这个名词在陆隐生命中已经消失很久了,他现在的修为与极境也相差太远,没想到在这里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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