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回不了了,陆隐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着,四野无人,除非有人搜寻整个悬空岛,否则发现不了他。
他决定在上三节到来之前都留在这,清净。
今天这月亮,格外的圆。
陆隐看着月光出神,不知不觉,整个人沉浸了进去,他自己都没发现,笼罩他的月光如同一柄刀,自上而下将他覆盖,披上了刀锋般的银芒,月光如水,刀锋如芒,陆隐保持着看月光的姿势,忘却了一切。
莫名的,眼前出现一柄刀,斩。
陆隐骇然,哪来得刀?他想避开,但身体动不了,怎么都动不了。
眼看着刀锋越来越近,他想施展心脏处力量,想施展逆步,想看透空间,拨动线条,但什么都动不了,眼睁睁看着刀锋落下,自头顶斩落,要将他一刀两断。
这是陆隐从未感受过至深的绝望,比之当初在托浮星还绝望,那个时候他尚且可以动,而今,只能眼睁睁看着刀锋落下,空有一身力量无所作为,凝空戒内有拖鞋,有骨刺,却拿不出。
不甘心,他不甘心,他要反抗,动,动啊,动啊!
动不了,刀锋,落下,头顶冰凉,陆隐呆滞,自己,要死了吗?
下一刻,刀锋消失,他愣愣看着前方,尝试着动了动手指,能动,有感觉,自己,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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