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祖不意外:“我知道。”
厄域大地入口,斗胜天尊握紧金色长棍,鲜血顺着棍子流淌,他盯着厄域入口,那个女人,很强。
第一厄域内,木季站在昔祖面前,几乎是一把血一把泪的述说。
听完木季的话,昔祖淡漠:“所以,你不是卧底?”
木季哀嚎:“冤枉啊,昔祖大人,不是我,绝对不是我。”
“那是谁?”昔祖看向他。
木季并没有说夜泊是陆隐一事,而是道:“我不知道,如果我是卧底,怎么可能还回来,如果我与天上宗那些人袭击了第一厄域,怎么可能回来?斗胜天尊差点一棍子把我砸死,昔祖大人,求您为我做主,我真没有背叛族内,绝对没有。”
“为什么对夜泊出手?”昔祖问。
木季很想把夜泊是陆隐一事说出,但他在想方设法返回厄域的途中想了很久,决定还是不说:“我不知道。”
昔祖看向木季。
木季哀嚎:“我真不知道,那一刻我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夜泊应该也不知道,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进入虚空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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