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天师想想也对，颇为无奈。
从头到尾，秋灵天师一句话都不敢说。
陆隐起身，目光看向秋灵天师：“什么时候成为的红背？”
一句话，让古言天师与修铭天师大惊，红背？
他们看向秋灵天师。
厉天师不意外，陆隐让他盯着秋灵天师，那时候他就有所猜测。
秋灵天师脸色一白，急忙下跪：“道主，我不是自愿的，求您饶了我，道主。”
陆隐看着跪伏在地的秋灵天师，目光没有怜悯。
先不说此女是红背，给人类带来过多大危害，就是当初此女算计他，也不可原谅。
正如他对小莲他们说的那样，曾经的自己如果来到现在，会不会原谅那些害过自己的人？
现在的自己，没资格替曾经的自己原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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