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无神惊讶了：“你知道？”
“为什么带我们来这？虚妄在这，这里很容易被永恒族发现吧。”陆隐反问。
黑无神道：“不容易，因为虚妄的毒，就是我收集的。”
陆隐目光一闪，盯着黑无神：“所以五灵族与三月联盟的溃败是你导致的？”
“多少年了，我收集虚妄的涎液，每次都只给永恒族一点点，对外言明收集不了多少，即便如此，那么多年过去，永恒族将那些虚妄之毒一下子用掉，重创五灵族与三月联盟，我也没办法，如果不是我扣下大部分虚妄之毒，溃败的就不仅仅是五灵族与三月联盟，还有你们以及白云城。”
说着，他自凝空戒取出装在黑色线条内的液体：“这些虚妄之毒比永恒族重创五灵族与三月联盟的，多了十倍不止。”
陆隐点头：“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们永恒族要对他们动手？”
黑无神语气平静：“我的存在，不能暴露，除非生死攸关。”
“区区的五灵族与三月联盟改变不了大局。”
“那现在这是？”陆隐问。
黑无神道：“虚妄，也不属于这方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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