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隐盯着星蟾,星蟾也盯着他,目光前所未有的凶厉,这种目光毫无感情,分明就是一头野兽,一头发狂的野兽。
钢叉直接掠过陆隐头皮,带起一抹血丝。
单古大长老骇然:“道主。”
陆隐感受到钢叉冰凉森冷的杀机,而这一钢叉,针对的不是他,而是他后方那无尽刀锋之上的--天罚。
星蟾终究被说动了,或者说,在它的执着中,那些收藏竟然比永生的路还重要。
陆隐赌对了,他猜的不错,星蟾渡苦厄,苦厄,正是它对自己生意所得收获的执着,那份执着已经让它入魔,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放弃,这就是星蟾最大的障碍。
大天尊渡苦厄要杀唯一真神。
星蟾渡苦厄,就要完美的做好每一单生意,它宁愿数次放弃陆隐临阵加价让它对付永恒族,也不愿背弃生意的诚信,这就是它的苦厄,它一直在渡苦厄。
相比虚无缥缈的永生之路,自己渡过苦厄显然更真实。
而这个苦厄,它渡了太多太多年,别说一个天罚,就算四方镇守使都在这,被陆隐拿捏住收藏,它也得出手。
这是生物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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