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老恭敬道:“属于哪里不重要,能活在哪里才重要,如家身为下御之神家族,同样被灭,毫无反抗能力,何况区区一个智空域。”
陆隐嘴角弯起,打量着愚老:“你真投靠我了?”
愚老深深行礼:“只要陆桑天愿意收。”
“收,当然收,不过总要有点表示。”
“还请陆桑天吩咐。”愚老顺从,他也没办法,原本投靠月涯,月涯那边让他接近陆隐,有些代价是必须要付的。
陆隐勾了勾手指,青箫端着茶点走来。
陆隐吃了一口,盯着愚老:“九霄宇宙在哪?”
这个问题,当初伏河之源后,陆隐问过九仙,九仙指着上面,说在头顶,那时候愚老说这个答案不算错。
答案有了,陆隐却听不懂。
愚老抬头,看向星穹:“九霄宇宙凌驾灵化宇宙,如何做到的我不知道,但它就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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