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南山笑道:“让陆先生见笑了,曾经得罪了先生,落家深感愧疚,还请陆先生恕罪。”
以天门落家的身份,连说两次请恕罪,姿态摆的非常低。
陆隐原本对天门落家没好感,但这落南山倒是会做人,而且当初推自己出天门的不是他,但若非他延缓了一下,也轮不到那个老妪出手。
“找我干嘛?”陆隐明知故问。
落南山道:“不知小儿现在如何?”
陆隐点头:“活着。”
落南山心提了起来:“那,他的修为?”
陆隐赞叹:“你儿子很有骨气,宁愿把命交到我手里,也不愿接受修灵。”
落南山彻底松口气,脸色都好看了很多,退后一步,深深行礼:“不知落家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先生才愿放了我儿,若我儿有何得罪之处,也请先生明示,落家一力承担。”
他是真被吓到了,如果不是陵原一战,在任何地方碰到陆隐,不至于这么低声下气。
而今,春秋简的下场给他敲响了警钟,这是个不能得罪的狠人,抢?别想了,落家连春秋简都打不过,更不用说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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