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还是快走吧,没人相信你的。”年轻妇人说了一句,然后抱着木桶走了。
陆隐看着她背影:“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年轻妇人回头,疑惑:“把你木筏拉过来?”
“写一个字,随便写在哪,地上都行。”
年轻妇人摇头:“我不识字。”
“随便写嘛,无所谓的。”
年轻妇人想了想,捡起树枝,在地上写了两笔--“十”。
“我儿子好像写过这个字。”说完就走了,天黑了。
陆隐看着地上那个字,原来如此,写字,不一定要知道那个字是什么含义,也可以是为了某个人,某个事物而写,含义反而不重要。
她明明可以写个“一”,更省事,却多了一笔,这一笔,是对自己儿子的怜爱,是对这个家的温馨。
陆隐看着灰白色石屋,意识扫过,将年轻妇人与她丈夫还有儿子身上的疾病祛除:“祝你们,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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