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过去了数年,蜃域虽然没有时间概念,但他们自己可以数。
数年时间,陆源老祖完全感觉不到罗蝉的天赋。
罗蝉从起初的担忧,惧怕变为现在安静待着,动都不动。
陆隐他们不急,继续等,怎么可能那么容易。
然后又过去数十年,陆源老祖睁眼,无奈看向沃壤之境的血塔,看向罗蝉。
罗蝉依旧没动,就跟睡着了一样。
陆源老祖皱眉,从陆隐第一次跟他说要种出瞬间移动天赋开始,他就知道这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但即便只有亿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值得尝试,但数十年过去,他完全看不到成功的影子,即便无法种出天赋,至少能感觉到天赋吧。
可那个天赋他完全感受不到。
是因为物种的合理性吗?
生物不同,天赋不同,他本人想要种出瞬间移动,可生物自身的合理性限制了此事,就好像在他与瞬间移动之间存在一堵看不见的墙,厚实,高大,坚固,难以砸破。
远处,陆隐睁开,与陆源老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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