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沉默。
小十八不甘心：“老爹，你也打不破那个封印？”
老大摇头，头顶还沾着半片荷叶：“打不破，那是黑启文明的最终力量，传闻可以封住宇宙一切生物。”
“尽管不是自身修炼到一百封鉴，没那么夸张，但能封住老祖也不是我们可以打破的。”
老四低下头，没有说话，气氛很沉闷。
“报仇，我们要灭了黑启文明。”星蟾忽然大喊一嗓子，引得小十八共鸣：“没错，报仇，老爹，我们要报仇。”
老四与老五对视，看向老大：“我们也要报仇。”
老大目光低沉，杀机凛然：“我不会放过黑启文明。”
小十八看向陆隐：“人类，帮我们，再来一个永恒生命就能灭了黑启文明了。”
老大低喝：“闭嘴，人类文明能帮我们逃出已经难得，永恒生命出手有因果束缚，这个代价他们不应该承担，仇恨是我们的，与他们无关。”
“可没有人类相助，我们。”小十八还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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