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所有值钱的收藏品和家具全部变卖,墙壁上光秃秃的,唯一剩下的就是墙壁上一块块油画和饰物摘除后痕迹,就连天花板上的吊灯也只剩下一截儿锁链和灯座,看到那几十根灯座,就可以想象当初这座大厅灯火通明时的盛景。
隔着几十米远,苏尔达克看到大厅旁边的楼梯旁,一个落魄的贵族抱着酒瓶子坐在地毯上,喝得烂醉如泥。
苏尔达克躲在阴影里,绕过那处楼梯口,从另一侧登上了二楼,二楼的走廊里依然还留着打斗后的痕迹,苏尔达克趁着自己拥有夜视的能力,悄无声息的在主建筑里面转了一圈,沿着这些打斗后的痕迹,在主建筑三楼走廊的尽头找到了一间陈列厅。
一截儿骑士长枪笔直的贯入两英尺后的墙壁中,枪尖从另一侧投墙而出,可以想象当时持枪骑士一击的力量有多大。
走到那间被砸破的陈列厅中,房间里一些石像雕塑碎裂成石块,除此之外,只剩下一些搬不走的木质展台和墙壁四周的陈列架。
苏尔达克在陈列厅里随处乱逛的时候,就听见楼下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随后有人大声惊呼:“这躺着一个人……”
“他好像受伤了……哦,不对,好像喝醉了!”
“他是布雷德伯里家族最后那位,我以前在舞会上见过他,那时候就是个靠情.人接济的小白脸,没想到现在变成这个落魄样……”
“喂,你们不能在人家面前这么说。”
“我们到里面看看,我带了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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