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潜伏在细沙里面,听到两名叛军的对话。
他们牵着马,走得并不快。
一步步走过来,他们说话的口音与苏尔达克队长在某些地方有些相似,好像是帝国语某些地方的咬字……
一步步靠近,二十步……十五步……十步……五步……三步……
安德鲁像沙人一样从满是尘土的黄沙中钻出来,黄沙遮挡了两位叛军骑兵的视线,一道斧刃带出的残影劈开黄沙,朝着叛军骑兵头目头顶斩下来。
叛军骑兵头目仓促间举起了盾牌,脚下摆出防御姿势,却是一步不退。
他手里的长矛就像一条吐信的毒蛇一样,偷偷地撩向对方的小腹,往往那里是铠甲的最薄弱处。
只是还没等他手中长矛刺出去,安德鲁另一把斧头已经劈在了矛尖处,火花迸射,叛军头目被这一击震得手心发麻,几乎同一时间,头顶上那把斧子砍在骑士盾牌上,盾牌上的铁皮瞬间被砍开了一道口子,接着划破了铁皮下的硬革,就连后面铁木也被砸开了一个口子。
锋利的斧刃砍破了手臂上的护腕,虽然没有将手臂砍断,但是那股勇猛无匹的力量,瞬间让叛军头目持盾的手臂失去了知觉,
他踉跄地被迫退出两步,安德鲁发出一声大喝,抢着向前迈出一步,手里的双斧如排山倒海般的砍向叛军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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