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洛狄低着头慢慢地抿了一口麦酒,脸上才恢复了一丝血色。
看起来这次频繁开启召唤法阵,对她身体负担非常大,魅魔将长发高高束起,遮住了头上的两只弯角,看起来就像是一位冷艳的美人,她没有带着那张无面者的秘银面具,精致的脸上带着淡淡地笑意,正在侧耳倾听身旁两位壮汉的交谈。
苏尔达克低头吃着熏鱼,他扫了周围的酒客一眼,几位酒客也许喝醉了,敞开了厚厚的棉衣,露出长满了胸毛的胸膛。
“两位要住下来吗?我这有缓和的房间。”酒保向壮汉询问道。
“多钱……”
还没等壮汉说完,酒馆外面忽然传来轰隆隆地一阵巨响。
苏尔达克在警卫营里混了这么久,尤其是参加了沃日玛拉城守卫战,对这种声音自然不算陌生,这是大颗火鳞弹的引爆后的爆炸声,当初在沃尔玛拉城头上,几乎每天都会有数百颗火鳞弹被投石机丢到城下,在地狱恶犬群中炸开。
苏尔达克从沉思中猛地惊醒过来,这里可是贝纳省的腹地,如果说偶尔会有一些强盗团伙在周围山区里出没,这或许还不能让人感到有多惊讶,但是要说有人在城墙边引爆火鳞弹,除了火鳞弹自爆之外,难道会有人故意使用的么?
就在他迟疑的时候,远处接二连三地发出火鳞弹的炸裂声。
苏尔达克猛地从吧台旁站起来,将两枚银币丢在吧台上,朝着酒馆门口迅速走去,阿芙洛狄紧随其后。
酒馆里的一群酒客们也听到了炸裂声,纷纷为之错愕,看到有人走出酒馆,也准备跟着走出去,到外面看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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