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亲眼看到那位同伴身体里的鲜血流尽之后,脸色苍白如纸一样。
她攥紧了手里的骨矛,蓄积着身体里最后一点力量,哪怕是那支短飞矛将她钉死在岩石上,她都没有做任何无谓的挣扎。
她忍受着身体每次痉挛带来的剧痛,每次呼吸肺部的撕裂感,她忍着口鼻流出腥咸的鲜血,她忍着强烈的眩晕感,只是再等待那位恶鬼能够站在她身后。
她模糊的视线里先是看到被白骨包裹的脚掌,那只脚踩着岩石,三支插在岩石上的短飞矛被拔了出去。
随后她被恶鬼抓住了栗色头发,贴在岩石上的脑袋被强制拉起来,一种无法抗拒的剧痛让她发出一声呻吟。
尖尖的下颚抬起来,露出脖颈间的喉咙,恶鬼手里的战刃搭在她的肩膀上……
……
只要用战刃轻轻地划开她颈部的动脉,再让她身上的血液流淌干净,就能获得一块熏肉坯子。
恶鬼战士将手上粘稠的鲜血在女战士的皮甲上随便擦了擦,他能够感受到她身体在剧痛下那种痉挛抖动,他也在防备着女战士濒死前的反戈一击。
恶鬼战士谨慎的将战刃搭在女战士的喉咙上,就见到女战士手中的骨矛化成一道白茫,朝着自己的胸口刺过来。
恶鬼战士举起手里的战刃,将反手刺过来的骨矛格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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