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则道身显得如此难以接受自己的身份。
说真的。
相信无论是谁，在知道自己不过是一尊傀儡时，都会变得不在正常。
“啊……”
法则道身周身冒着黑气，整个人看上去无比痛苦的样子，像是忍受着什么。
望着如此痛苦的法则道身，郑拓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法则道身，你要明白，世间万物的存在，皆有他的道理，有些事情不重要，比如，你从何处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的你是谁，接下来你要走向何处。”
郑拓言语中充斥着一种引导，引导着法则道身进入自己的陷阱之中。
“曾经不重要，如今我是谁？”法则道身忍受着某种痛苦，尝试着去思考郑拓的话语。
“没有错，你来自何处并不重要，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生灵，他们的出现皆是偶然，就如同现在的你，你的出现不过是为了针对我而已，但是，你已经出现，你知道你已经出现，你知道你自己是你自己，这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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