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因为受到如此影响，眼中不在清醒，而是始终保持一种迷茫。
“难道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郑拓发出如此询问，试图分散邪神注意力。
“你知道我是谁？”
邪神看向郑拓，那种询问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
郑拓停止了攻击。
“想要知道你是谁，你便需要告诉我，你来自何处。”
“我来自何处？”
邪神眼中满是迷茫，你离思考着，自己来自何处。
许久：“我不知道我来自何处，我只记得，曾经的我眼中一片黑暗，突然，有黑暗照亮了我，我就变成了我。”
“应该是有光照亮了你吧，黑暗如何照亮黑暗。”郑拓暗中催动十方世界收拢，言语上继续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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