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站很明显已经进入了低功耗运行的状态。
罗南所经过的大部分区域,都是只保持着应急照明,有的甚至一片漆黑。
出于在中继站养成的习惯,罗南携带了四个基数、整整十六颗“探测球”。
刚一启程,便放出去一个基数,共计四枚“探测球”,任它们在身侧悬浮。其实更主要的是倾泄出它们内置的数百枚“切分仪”。
这些内置了芯片的机械爬虫,如同黑夜中的蚊蚁,或爬行或飞翔,散入四面,聚散不定。但彼此之间,通过流转的信号以及有限控制的灵波,进行快速的信息交流,形成了疏密不等的复杂阵列。
由此,再触动观察站内部既有的构形框架,检视其协调????????????????严谨与否,一旦发觉有不谐之处,便会传导回来,通过“探测球”等专门设备,对照操典和技术手册,形成清晰结论,供一线机修兵和人工智能进行判断和操作。
罗南其实不需要最后回传、判断的步骤的。
以他在构形领域的造诣,完全可以越过系统判断,从直观的构形框架中,获得更精准的感知,并可以第一时间着手干预。
在灵魂力量难以肆意放出的孽毒环境中,这种行之有效的干涉手段,就等于是罗南精神感应的平替,帮助他更直观深...更直观深入地了解观察站的布局轮廓,以及资料信息上不会体现的细节。
于是,在“切分仪”嗡嗡的低鸣声里,罗南这一路上,“看”到了各种战斗留下的痕迹,一些破损的崩塌的废墟里面倒伏的人影,以及各种奇形怪状的残肢碎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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