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在梦境中还是现实世界里,都不可能再有他这个小蝼蚁主观能动性发挥的余地。
那位“地上神明”将他作为观察隐蔽维度的眼睛,想来一定是大获成功。可接下来又会是怎样的结果?
那位远在2000公里开外,想折腾事儿容易,但要把他捞出去,想想都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这时候,邓纯又看到了床边上的木盒以及盒子里的面具,木质的纹理让他联想到了邓纬仅存的头颅上面,暗金与红色流体构建的花纹。
邓纯的澹定状态破功,他想吐。
现在,他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怎么死掉才会比较有尊严?
如果让他沦为邓纬那样的下场,当真是比死亡还要痛苦十倍百倍,只是想想就让他不寒而栗。
可是,“死亡”这个想法,又怎能如此轻易的浮现,又去尝试琢磨执行的步骤呢?
什么澹定,什么沉淀,在这一刻都化为了困兽的暴躁和绝望,邓纯勐地挥手,连盒子带面具都给扫到地上。
地上铺着地毯,坠落的声音大部分都给消解掉,而且只有木盒。
木盒里面的面具,只在地面上弹了一下,然后就没有再落地,而是以能够让邓纯做半辈子噩梦的方式,悬浮在半空,就那样立着,好像是扣在某个虚无的脸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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