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何东楼突然出声,霍地站起身,把谢俊平吓了一跳。只见他笑呵呵地回答,“不用他来,我正好找他有事儿,诸位回见。”
谢俊平愕然看过去,旁边胡华英的表情也差不多。至于何东楼身侧两个花瓶,就更晕头了,手足无措地起身,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站起来好,特别左花瓶,姿势满分,帮他挡住了那边的视线。
何东楼只当自个儿是新时代“掩耳盗铃”的表率,再不多说,就往环形沙外面去。田思下意识地侧身让路,可就在这时,一个剽悍高壮的身形到来,亮起嗓门笑道:
“哎呦嗬,这么多人,还有位没”
这是爆岩到了,他笑音未绝,何阅音冷淡开口:“站着。”
“啊”
一愣的功夫,爆岩便看到环节沙过道里,某个身披军装偏又衣衫不整的年轻人,迈腿要跳出去,当即醒悟。他一惯是行动派,蒲扇般的大手探出,按住年轻人的头面,直接推回去。
爆岩粗长的手指,捏着何东楼脑袋瓜子,便和捏皮球似的,掌心堵住口鼻,闷得何东楼两眼翻白。
自出生以来,他何曾被人如此对待就算只是霎那功夫,也够他记一辈子。
特别是谢俊平、胡华英瞠目结舌的模样,尽显这出荒诞戏码的演出效果——他终于被摆到舞台中央了,可特么演的是丑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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