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里情绪化渐渐退潮,发言则越来越热烈。很多人在那里高谈阔论,好像完全没受到影响。
钟曼都有些佩服。
反正她听到那些似懂非懂的概念,是很有些烦躁的。感觉自己多年来探索世界获得的经验值和里程碑,突然就有倒退甚至清零的风险。
不过,看着直播间里嘻嘻哈哈的弹幕,钟曼倒是放松了许多。
其实也对,世界上大多数人都不是傻子,出生在畸变时代,耳濡目染都是那些高破坏性、高致病性的畸变种威胁,近些年也看过深蓝行者在荒野上攻城掠地的新闻和纪录片,还有时不时就跳入视野的改造人、畸变感染者的小道消息……
当然还要加上文娱作品的大幅渲染。
大家对一些“超现实”的元素,其实很有承受力的。很多时候,只是响应号召,配合主流,做一只闷头生活的鸵鸟而已。
一旦真碰上了,难道还真会捂耳朵、闭眼睛大喊“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吗?
不管怎么样,世界还是以它固有的节奏向前运行。
唯一的不同就是,以前钟曼觉得自己可以预判一下。现在她绝了这个念头,虽然这严重剥离了她的安全感……
她认命地躺在床上,用沉浸模式,投入到直播镜头持续渲染的画面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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